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吳君如:做導演,陳可辛說我不知天高地厚

    更新時間:2018-01-02 12:23  

吳君如

吳君如

網(wǎng)易娛樂專稿1月2日報道(文/派翠克圖、視頻/偉子)熟悉港片的影迷應該都知道吳君如在90年代初參演的大賣“驚喜劇”猛鬼系列。這個系列里有劉鎮(zhèn)偉導演的《猛鬼大廈》,屬于吳君如自己經(jīng)典形象的《一眉道姑》等等。如今第一次做導演,吳君如便回溯到自己過往的片單之中,連“萌貴坊”這個片中重要的地點,其實都在呼應“猛鬼”,采訪中,吳君如感嘆,應該沒有這種樓的名字吧。

把恐怖和喜劇兩種截然不同的影片類型捏合在一起,應該算是港片里的一大特色。但是香港電影人們北上這么多年,喜劇片其實永遠都是最難做的一種。采訪中,我們聊起她作為監(jiān)制和主演的《金雞SSS》和《十二金鴨》。吳君如自己想,明明香港的賀歲片其實就是圖一個好笑:“根本這個戲的噱頭跟好玩都沒內涵的,就是覺得那些港片就是好玩,每一年新年了,就沒太大的包袱去拍的?!?/p>

但是到了內地,就要面臨如何更加地落地。于是便有了這個組合:陳可辛+吳君如+開心麻花。陳可辛在片子里的作用最大,“陳可辛幫我很大的忙,好多地方因為就是水土不服,我是融合,他就幫我把關。所以這個也是,比如資金問題,還有宣傳,那個我還必須承認,我要他的好大的力量去推動的?!眳蔷缯f。

而直到拍攝中后期,開心麻花才加入了團隊之中。吳君如把開心麻花的作用形容為“一錘定音”:“我們的粗剪之后就給他們挑,就評,就盡量挑壞的地方,壞處,然后提了一些意見。我本來是很堅持的,我們團隊我堅持,陳可辛也還在Fifty Fifty。然后突然間麻花來了,就突然間有一個一錘定音的那種感覺,哎呀,好,我們就朝著這個方向?!?/p>

此前吳君如作為監(jiān)制,也以極高的參與度把控了幾部電影的方向。但是第一次當導演,挑戰(zhàn)其實更大。采訪中,吳君如笑稱陳可辛批評自己不知天高地厚。原因就是自己第一次做導演,便挑戰(zhàn)百位群演的戲份,以及讓演員們連續(xù)上了數(shù)不清的大夜戲。

吳君如回憶起一場夜戲里,方中信背著吳鎮(zhèn)宇在跑。突然間方中信跌倒了,吳鎮(zhèn)宇還在他的背上。說起這段,吳君如還是覺得自己確實想得太天真。張譯在接受采訪時,透露演員們每天都會玩競猜誰先收工的游戲。我們把這件事說給吳君如聽的時候,她說:“他們所有現(xiàn)在,說一句廣東話說得非常非常準,導演,幾時收工啊?就是那個廣東話說的,就是導演,什么時候收工啊?所以我在戲里面有句臺詞“鈴姐,現(xiàn)在怎么辦???”就這個也是一個自己的投射在里面吧。”

采訪實錄:

萌貴坊向猛鬼系列致敬 拍喜劇不擔心水土不服

網(wǎng)易娛樂:這次看到這個《妖鈴鈴》,首先我想到的是什么呢,是萌貴坊,這個名字一下子就想到了您早年很成功的那個“猛鬼”系列,我不知道這個跟那個算不算是一個系列的重啟?

吳君如:對呀,就是這樣,我們改這個名字的時候改了好多遍,我覺得那個字跟那個,萌貴、猛鬼的詞非常接近。應該是沒這種樓的名稱吧?我覺得內地跟香港也沒有這種字了,對不對。

網(wǎng)易娛樂:這個真的就是因為自己早年的這些作品,才特地叫的這個名字?

吳君如:其實我這一部電影也是帶一點驚悚的,我自己也很喜歡看驚悚電影,所以我想的時候就覺得肯定會有自己對以前曾經(jīng)演過的電影致敬,還有一些符號,還有我堅持要放。我在戲里面穿一個道袍,還有覺得這個神鬼做法的感覺,我肯定有了,肯定是沒辦法避免的。

網(wǎng)易娛樂:所以我們看到比如像,這個片子會很讓人想到比如《猛鬼大廈》、《一眉道姑》。這些東西我們內地觀眾可能不熟悉港片的,沒有那么熟悉,你會不會擔心這個其實有那么一點水土不服?

吳君如:有的,當然擔心了。那個時候我們聊劇本的時候他們說,其實內地的文化是可能有一些沒這個,沒有這個背景的。但是我就跟我的團隊和編劇說,也無所謂呀,反正你沒看過也可以當一件新的事情來看啊。我覺得水土不服是你是哪一個年代的水土不服,我說好多人都看過吳君如的電影,十六歲到六十歲,無可避免的。當然好多人擔心這個水土不服,但是我覺得這個是喜劇,這個喜劇我發(fā)生在一個釘子戶里面就可以什么都能說了,我覺得這個也是一個神怪的大媽,進入這個萌貴坊發(fā)生的事情,也可以呀,無所謂。

因為其實這個電影是從一個新聞點開始的,就是看到香港一些新聞,跟內地沈陽的一個新聞很像的,就是說現(xiàn)在城市里面高速發(fā)展,然后好多人都買不起房子,有些人都是爸爸媽媽幫忙,或者有一些就是一些露宿者,類似那種情況,所以我就把這個背景,就好像好多的北漂啊,去大城市打工啊,其實在一個城市沒辦法生存,就搬去邊遠的地方,其實我就覺得反而那個就可以把水土不服的融合了,就把你們說的水土不服,我就把它可以盡量的融合。

還有這個喜劇不是語言喜劇。因為他們說,好多港片,因為廣東人或者粵語就有一些他們講話的特點,就沒辦法用普通話代替的,有一些字就沒辦法代替,比如講東北話,北京話,也沒辦法代替的。所以我其實第一天想這個劇本的時候,就很想跟內地演員合作。因為自己已經(jīng)跟好多喜劇演員合作過,但是就從來都沒進入過內地。所以我就說,這幾年因為上了好些節(jié)目,自己也覺得水土不服,所以我就覺得對呀,試試看吧。

早前做監(jiān)制和導演已沒分別初執(zhí)導筒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太天真

網(wǎng)易娛樂:您之前做《金雞SSS》和《十二金鴨》都是制片人,很多人會把金雞這一個系列當做是吳君如的作品,但是這一次的《妖鈴鈴》會是吳君如導演的作品,您覺得這兩個之間會有差嗎?

吳君如:沒有,其實只是一個名稱而已。因為其實以前《金雞》、《金鴨》,其實我當然有是監(jiān)制,但是導演都是我請他來幫忙,導演也是一個編劇來的。所以我們已經(jīng)算是一個合作無間的團隊,其實對我來說導演真的要非常辛苦,去處理每一個部門的事情。那個時候我其實已經(jīng)習慣那個狀態(tài)了。但是這一次我是,都有很多人幫忙,比如說陳可辛幫我很大的忙,好多地方因為就是水土不服,我是融合,他就幫我把關。所以這個也是,比如資金問題,還有宣傳,那個我還必須承認,我要他的好大的力量去推動的。

所以你問我之前,我都差不多跟導演沒分別的,之前監(jiān)制那個,都是好多自己,自己在腦子里面想到我要的。所以這一次陳可辛就很鼓勵的說,不如你就當導演吧。因為有時候他都跟我說,其實我擅長也不是喜劇類,所以他就說,我只是幫你某一些把控,某一些方面的把控,但是最后也是,你心里有一團火,不如你就,他就說,那天go ahead,就這樣,就兩個字就,好,去吧。

網(wǎng)易娛樂:但是第一次做導演,接的是一個連拍了幾十天大夜戲的這樣的。

吳君如:離譜,我就都自己覺得有點笨,想的時候太天真。就是陳可辛曾經(jīng)說,不知天高地厚,就沒想到現(xiàn)實的問題。我想的時候就很天真,搭了一個景,很認真的搭了一個景,也是有點超支了,但是搭完這個景我也覺得很值得。還有我想那個故事也是發(fā)生在晚上,因為是驚悚,我本來是想拍驚悚嘛,驚悚肯定在晚上發(fā)生,沒有白天有一個驚悚的感覺對不對。所以這個也是我自己。所以我下一次想劇本的時候,還是需要不要發(fā)生在晚上吧。

網(wǎng)易娛樂:所以像這樣晚上連拍大夜戲,會不會要去照顧一下演員的情緒什么之類的?

吳君如:對呀,辛苦,演員有情緒是正常的,非常正常的。特別是拍到兩三點,應該正常睡覺了。我跟我的團隊說,哇,你們一定要好好的,我們要疏通他們的情緒吧,因為真的很辛苦,又吊威亞,又要戴假發(fā),又要演戲,又要喊,又要跑,要叫。

我記得有一個晚上,方中信背著吳鎮(zhèn)宇在走廊跑來跑去,跑了好幾條,我都在說,我心里都很擔心,然后突然間聽到方中信就跌倒了。跌倒以后因為吳鎮(zhèn)宇在他背上,因為實在太晚了,那個已經(jīng)(凌晨)三點多,然后我說哎呀,千萬別受傷,我已經(jīng)盡量跟我的團隊動作指導,他都已經(jīng)很有經(jīng)驗了,我說這個不是那種成龍式的打片,但是都有很多動作,盡量要安全安全安全,安全為主。如果一個演員受傷就沒辦法拍下去了。所以這個也是,其實我開始的時候知道是困難重重的,但是我硬熬過了。

臺詞有做自我投射 遺憾《歲月神偷》票房不好

網(wǎng)易娛樂:據(jù)說演員他們自己有一個聊天的群,會每天猜誰是最早還是最晚收工的那個,不知道您知不知道他們這個群?

吳君如:哈哈哈哈,我知道,他們所有現(xiàn)在,說一句廣東話說得非常非常準,導演,幾時收工?。烤褪悄莻€廣東話說的,就是導演,什么時候收工啊?所以我在戲里面有句臺詞“鈴姐,現(xiàn)在怎么辦???”就這個也是一個自己的投射在里面吧。但沒辦法,如果是早班戲,OK,我覺得大家沒這么辛苦,都是晚班,特別是去到(凌晨)四五點的那個狀態(tài)。

網(wǎng)易娛樂:說到這次演員,因為其實還真的是很融合的,南北薈萃。不知道尤其是像內地的這幾位演員,是您自己的選擇,還是陳可辛導演給了你不少建議?

吳君如:我們所有都是,一開始時候就有一個固定的,立刻就想到這個人演的,比如沈騰、岳云鵬。還有papi就是陳導提議,因為陳導看過她好多在網(wǎng)上的那種視頻,非常出彩的視頻,也覺得papi很放得開,也很好笑,他覺得她肯定是一個能演戲的一個演員。原來她是學導演系的,她不是學演員的,所以每一次就很套路的表演方式。我有點驚訝她第一次來演,我說你要感動,你要喊“好害怕”,她全都能表現(xiàn)出來。所以我們是經(jīng)過,比如說方中信、吳鎮(zhèn)宇都是很man的,他們演戲都是那種型男,就是很帥氣。但是我說哎,你好歹演一次喜劇吧,然后就被我們那個美術老師弄丑了,就這樣。

所以這個團隊也是我們經(jīng)過反反復復,大概有些演員都是我心目中想找的,但是也找不到,因為可能檔期的問題,或者是他們也不知道我想拍什么。所以有時候我們賣故事給一些演員,可能他們也都聽蒙了那種狀態(tài)吧。

網(wǎng)易娛樂:說到papi我很好奇,因為據(jù)說告訴是您把papi請過來的,是嗎?

吳君如:沒有,其實是導演說提議用papi的,因為之前導演有一部戲都想找papi演,papi也推了。因為可能這一次papi說,哎呀,我媽好喜歡看吳君如電影的,她媽,她媽好喜歡。

網(wǎng)易娛樂:上到六十,下到十六嘛。

吳君如:對呀,我說好。她說可能她就來演,然后我就不停在安慰她,其實拍電影不是這么辛苦的,就是你運氣不好,剛碰上一個新的導演,然后剛好碰上這個題材,剛好碰到每天大夜班,剛好碰到這個喜劇,喜劇是真的挺勞累的,非常勞累。

網(wǎng)易娛樂:拍了這么多年,大家對您印象特別深刻的,可能真的是喜劇。您自己有對自己覺得特別滿意的哪一部嗎?

吳君如:有,比如說《金雞》啊,但是真的有點遺憾,沒能在大銀幕,在內地上映,因為可能題材吧。還有也是以前的港片,黑社會那種,也沒辦法在內地上。所以我覺得好多觀眾對我最深刻的,可能是一些搞笑電影吧,就是那些以前的王晶導演那些,或是能在內地上過,也票房不好啊,就是《歲月神偷》,所以那些角色我都很喜歡。

網(wǎng)易娛樂:說到《金雞》系列,《十二金鴨》我記得最后一個彩蛋是鹿晗,當時是怎么找到他的?

吳君如:小鮮肉啊,我覺得?

網(wǎng)易娛樂:那個時候他很難請啊。

吳君如:對呀,哇,我好幸運啊,我真的好幸運。彭于晏也難請啊,我就用我無比的毅力,跟我120分,200分的誠意去跟他們說,來呀,來玩一下吧,不要這么大負擔吧。然后我看到鹿晗那個時候真的,因為我的干女兒好喜歡鹿晗的,她說哇,如果,其實我覺得必須得有一些新的演員加入,才好玩的那個戲。根本這個戲的噱頭跟好玩都沒內涵的那個戲,就是覺得那些港片就是好玩,每一年新年了,就沒太大的包袱去拍的。

然后我說哎呀,如果剩了一個觀眾,突然有一個小鮮肉跑出來,突然有一個偶像跑出來,突然有一個,哇,我看了多開心啊,如果我是觀眾。

和陳可辛的摩擦是對電影好開心麻花為片子一錘定音

網(wǎng)易娛樂:對,但是其實內地觀眾對于喜劇片除了要好笑、好玩之外,其實好像還要求蠻高的,所以您會不會擔心說,《妖鈴鈴》好玩、好笑,但是可能也會面臨一些批評什么之類的?

吳君如:我不擔心。批評就留給陳可辛接,哈哈哈哈。其實喜劇根本就是這樣,根本喜劇最后是令到觀眾笑。但是我不知道為什么這幾年常聽到搞笑電影等于爛片。當然我明白,肯定有一些爛片存在吧,但是你看現(xiàn)在票房二十個億《羞羞的鐵拳》,然后它特接地氣,我不敢批評它是哪一種,但是就觀眾樂啊,你就不能說它是怎么樣對不對。

然后你說把控那個,就交給陳可辛吧,我就把控笑的部分,陳可辛就幫忙,幫我加了一些比較深層一點的演員的狀態(tài)。

網(wǎng)易娛樂:說到這個,您作為導演需要把控每一個環(huán)節(jié),在拍戲的過程中有沒有您覺得做得特別艱難的決定?

吳君如:好艱難,好艱難。其實這個萌貴坊,什么人都沒有,幕后人只有我跟那個美術,美術那個小女生,她好用心。然后我說還是,就是大家創(chuàng)作出來的。好了,慢慢的建立了萌貴坊了,好了,就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會想要求的,每個藝術家都有自己的要求嘛,比如說攝影師都說,如果這樣做的話,你覺得會怎樣?然后我說你的話,會不會太貴呀,會不會怎樣?我覺得每一個部門你都要把控,但是我覺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創(chuàng)作空間,所以導演就必須要什么都要,好好好。

我記得我又要演,又要回到現(xiàn)場,我記得特別是造型的時候,就拿著衣服,造型老師“這個衣服你覺得怎么樣?”我們又要經(jīng)過很長時間去推斷,那個角色要怎么穿。所以所有的怎么去把控,也是最后聽導演,這么多工作。還有每一個喪尸化的妝,我們那天喪尸有一百多個人,已經(jīng)一整天在化妝,然后驚悚的程度去哪里,其實什么都要自己去確定。導演確定了嗎?就是這個了?還有導演還是需要堅持一下自己的角度,這個也是自己必須堅持。

當然好多聲音會告訴你,這個不行,那個不行,或者這個不好笑或者怎樣,或者這個過了,這個太多了。但是你導演你自己都必須要有一個底氣在自己的心里。

網(wǎng)易娛樂:我聽說電影,就是整個故事大概的時長,其實拍足了三個小時,但是最后剪到了88分鐘。我不知道這個之間的過程有沒有您自己特別難以割舍的這樣的片斷,或者內容,最后剪掉了?

吳君如:有,當然好多。但是我覺得,這就是一部商業(yè)電影,我覺得把控在90分鐘是很正常的。還有你不要為了自己拍了好多,然后覺得不舍得,我覺得這個是作為一部真的商業(yè)電影,觀眾不會深究你這個導演拍了好多,哇,我真不舍得,我就沒這個憂慮。但是當然,比如有一場馬思純跟周冬雨來客串,很可惜就剪掉了。因為實在太長了那場戲,剪的時候我都說,哎呀,對她們不起了,后來都放在彩蛋里面。

網(wǎng)易娛樂:說到陳可辛導演給您做監(jiān)制,您覺得他嚴厲嗎,他會特別卡預算嗎?

吳君如:預算他不管,反而預算不管。他覺得如果我真的有信心,能說服他,能拍出來東西,他反而覺得越花錢越拍得好,他反而這種,沒管我。只是有時候因為創(chuàng)作過程里面肯定會有監(jiān)制跟導演的區(qū)別,監(jiān)制可能有時候比較客觀,就客觀把控,導演就很想要自己想要的東西,所以他就常常會有這種摩擦。但是這種摩擦也是對電影好的嘛。

網(wǎng)易娛樂:開心麻花其實是算是電影的中后期才加進來的這樣一個團隊。我很好奇,在這個期間,到這個時間點加進來,會給您整個故事風格帶來什么樣的影響?

吳君如:很好,影響很好。因為畢竟我都是一個港片演員,還要這么大膽來拍一個跟內地磨合的一部戲,我們的粗剪之后就給他們挑,就評,就盡量挑壞的地方,壞處,然后提了一些意見。我本來是很堅持的,我們團隊我堅持,陳可辛也還在Fifty Fifty。然后突然間麻花來了,就突然間有一個一錘定音的那種感覺,哎呀,好,我們就朝著這個方向。對呀,所以這個每一個人進入我們現(xiàn)在的團隊,都是功勞很大的。麻花真的,因為我覺得麻花就看這幾年他們的一些電影,就很娛樂、很開心。但是他又沒有,你還是覺得他有一點東西,特別是跟我自己喜歡的那種類型,就是品位有一點接近。但是我不敢說,就是他們太好了,已經(jīng)做得太好了,因為他們電影里面每個細節(jié)都曾經(jīng)在舞臺上發(fā)酵,就是他知道觀眾的笑點在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