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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火鍋英雄》31個疑問 我們問了楊慶

來源:好奇心日報    更新時間:2016-04-11 08:41  

       

《火鍋英雄》的導演楊慶,雖然出道和寧浩差不了太遠,但依然算是電影新人。

這并不是他第一部作品,他因為受到寧浩的啟示——國產小成本電影也可以有市場——籌備三年拍了《夜·店》,2009年7月24日上映。同檔期的對手有《哈利波特與混血王子》和《竊聽風云》,最終票房僅僅剛過千萬。這個打劫超市的故事,并沒引發(fā)電影圈以外的太多關注。

七年以后,楊慶玩了票大的,打劫金庫。

這次由陳國富監(jiān)制,也找到了陳坤和白百何出演,對新人楊慶來說,十天接近3億的票房成績已經不錯,不過陳坤和白百合去年合計票房已經超過50億,這成績也就差強人意而已。

電影本身也不是能大賣的類型。熱賣電影大致有兩種,喜劇電影和視效電影,而《火鍋英雄》更接近黑色犯罪電影。這一類型在國外誕生了不少佳作,可國情使然,《火鍋英雄》這個電影一開始就陷入了困境,主角要卷進犯罪事件,引發(fā)沖突,可是主角不能是罪犯,要合情、合理,更得合法。

這種困境也給電影帶來了不少爭議。影評人桃桃淘電影說:“給好評的,不過是更放大了優(yōu)點,以至于可以忽視那些缺點;而給差評的,則是放大了那些缺點,以至于再多優(yōu)點也很難接受。”

優(yōu)點體現在風格上,缺點體現在故事上。

楊慶是個影迷,不光是港片,里面明顯能看出蓋里奇-寧浩、韓國犯罪片、甚至《黑暗騎士》的影子。新一代導演中,“迷影”成了特別顯著的特色,借鑒前人,模仿前人,融入到自己的風格中,是導演進步的重要方式。

這次的風格,是重慶本身?!痘疱佊⑿邸返墓适聫念^到尾都發(fā)生在重慶,而且絕大部分是在一個洞子火鍋與銀號里。這不僅是電影故事的背景,事實上也成了故事的主角。楊慶是重慶人,他有意識地想把重慶打造成香港以外又一個意味深長的城市空間。

不過故事本身有些草率,電影里有不少講不通的地方,比如銀行的洞居然一個周沒人發(fā)現,而青春感情線更顯得與整個風格割裂了。影評人吳李冰直截了當:“徹底玩砸了的黑色喜劇,整個故事完全是失序的,怎么都拼湊不起來最基本的合理性。”

先前有人猜測,“青春”可能是為了市場做的妥協(xié),甚至可能不是楊慶自己的主意。但在接受采訪時,楊慶說這是自己放進去的。他在電影里不光紀念自己已經離開的空間,也紀念已經遠去的時間。

以下是我們和他的更多對話:

記者:審查上遇到什么困難?

楊慶:沒有。審查沒有提出修改意見,就是有幾個打斗鏡頭剪掉了。(太過血腥?)對,其他就沒有什么。審查對我們還挺支持的。但是我覺得還是因為這個故事里面的那種,他們說的那個正能量的東西吧。畢竟還是貧民與犯罪者的斗爭,還是一個正義戰(zhàn)勝邪惡這么一個主旋律的東西。

記者:有沒有想過,他們真的會成為銀行搶劫犯?

楊慶:他們以前是想偷盜,就是那種。有過那樣的,很早以前,好多年前有過這樣的想法,但是我自己根本沒寫,我根本就不用寫,這個想法還寫什么呢。這個想法自己想一想,知道不能做就放在那里了。其實等我寫劇本的時候,2012 年我寫劇本的時候,我是已經想到了,原來他們還有別的方式可以去通向這個故事。

就現在這個樣子,他們要去補一個洞。這個比他們去拿錢,完全是天壤之別。

就是那個洞真的能在那么短的時間,大概一個小時補完嗎?那個洞一周的時間銀行都沒有發(fā)現?

這些問題我自己也有考慮,也有疑惑。但是把它放在這個城市,放在這種環(huán)境里面,我又覺得好像又可以。

記者:放在重慶這個環(huán)境里?

楊慶:一方面空間上放在重慶,但另外一個角度來說就是放在當下的中國。確實你經常會在新聞里面看到更荒誕的現實吧。

記者:這是情節(jié)上設置的一個問題。

楊慶:最大的問題是,現在還有沒有必要發(fā)生搶劫案。

就是說一個袋子能裝多少錢,四個人去又能拿走多少呢?如今網絡化,其實很多人那些經濟犯罪的案件,人家從網上幾個數字就轉走了,他不需要拿著刀、槍沖進去,用冷兵器原始的暴力,它會顯得過時了。它從人類的科技高度來講,這種直接去進行搶劫的暴力行為會越來越過時的。而且人家在網上轉走,可以轉走更多的錢。

記者:這樣的故事就是充滿原始感的故事?

楊慶:對,其實這樣的故事在八九十年代,美國就大量的拍攝,香港也大量的拍攝了。但是我們到了二零一幾年,我們來拍攝這樣的故事的時候,他有一種時代的錯位感,我不認為它是邏輯問題,我自己認為它是某種時代的小小的錯位感。但是我想拍,我想做,我從 90 年代看到那種電影就想怎么樣把那樣的故事移到中國來。過了10幾年,20年,我移植成功,一定會出現這樣的縫隙,時代的縫隙。真的,我自己不認為它是一種簡單的邏輯關系。

記者:那以后你會不會打算拍直面這么一種錯位感,就是直接表現原始力量與現代科技的沖突?

楊慶:這個東西我不會刻意的去講,因為它在生活中,我認為一直都存在。而且我個人的經歷,我是從一個鎮(zhèn)走到一個縣走到一個市,走到一個省會,一直到首都。我經歷了中國所有的先進單位,我的成長經歷就是這么一步一步走過來的,這當中就是無數的錯位感都在發(fā)生。像文化的傳播,生活方式的改變,科技的進步,就是這樣的很大的行政單位逐漸逐漸的向下擴散的,而我又逆流而上從小的地方往上游走,你會習慣這種錯位感。你會覺得是生活的一部分。

記者:您說90年代,您指的是美國電影還有港片的影響嗎?

楊慶:對,因為那個時候我十幾歲,我80年(出生)的,90年代正好趕上了電影的爆發(fā),就是當我14、15、16的時候,那些1994年的電影影響我一輩子,1994年的《阿甘正傳》、《肖生克的救贖》、《低俗小說》的那些電影。然后香港的,還有大陸那時候出的《陽光燦爛》《活著》日本的,歐洲的。它就像一個天文年一樣的,人類的電影人才都集體爆發(fā)了。所以經歷過那個年代,你的小時候經歷過那種東西,你就會一生都會受那個影響的。

記者:電影是不是也有向很多其他電影致敬的地方?

楊慶:沒有。我沒有刻意的要去致敬,就只有一個問題擺在我面前,就是如何拍攝國內的城市,如何讓它顯得更有風格化,更有氣質。那其實我選擇重慶的時候,當然我本身已經原則了相對有特色的一個城市。但是我如何在影像上再一步去提煉,題只等借鑒泛亞洲的電影,你也不可能把它拍成巴黎吧,這是不可能的,也不能說拍得像那些更遙遠的城市,但是你比如說拍得像香港,拍得像韓國,其實題是可以借鑒的,因為它有著更近血緣關系。

記者:像重慶的一些比較地標性的建筑為什么沒有出現在電影里?

楊慶:我是很反感去旅游的時候,一定要站在某兩個字面前拍照的,我是覺得,只有這里才能代表你來過嗎?那是一種非常沒有要求、偷懶的一種方式。我們拍電影的人不應該偷那種懶。

記者:為什么四個劫匪要那么帥呢?

楊慶:其實在某種意義上來講,他們是在實現我對于這一類題材最初的那些幻想。他們就是直接去行動的人,他們就是某種來自于更故事,更戲劇性的那種角色。也許如果我在別的環(huán)境,別的條件下,我可能就以他們?yōu)橹鹘桥倪@個電影。

記者:主角四個人發(fā)展成為他們四個人?

他們四個也是主角另外一種投射,他們四個,我其實電影里面沒有講他們四個是什么關系,說不定他們是同學。但是他們背后一定是有關系的,是同學還是兄弟,還是網友?就他們都有著,他雖然有很大的想象空間,但是他們四個未嘗不是我對于其他那幾個角色的投射,也是一種。所以那四個人,其實包含了很多創(chuàng)作上的想象力的。

他們甚至可以是我對今天小鮮肉大行其道的,我的一種看法和認知。我是在告訴大家,小鮮肉也可以這樣子,或者說應該這樣子,就是鮮肉應該跟鮮血放在一起。

記者:他們戴的面具和主角有對應關系嗎?

楊慶:對應關系首先是來自于數量,都是4,“4”這個數字,大家自然就會直接想到他們是有關系對應的。但是更深層次的對應其實來自于《西游記》,因為《西游記》它作為一個那么在我們的環(huán)境,那么大的一個主題吧,它實際上被解讀的空間太多了,太大了。所以我在“4”里面找到《西游記》的時候,把這個面具一戴上去大家就會自動的,我都不用做什么,觀眾自動地會把他們進行一個對應,分別去對號入座的這么一種投射,這個是西游記的偉大。

記者:您先前有這方面的考慮嗎?

楊慶:我其實之前沒有考慮太多。我只是知道我用《西游記》的面具的時候,它本身會帶來很大的空間,會帶來很多超越我設計的解讀。

其實它是當你非常有自信心的去用自己傳統(tǒng)文化的東西,它會給你回饋。傳統(tǒng)文化的那個魅力就會自動地給予你自己回饋。我當時用《西游記》的時候,我在想為什么美國人他們要用他們那些面具,想想我之前看到的《驚爆點》他們用他們美國總統(tǒng)的面具,他們用他們的一些卡通的形象,這是他們對自己文化的自信心,那我覺得我們?yōu)槭裁床豢梢杂梦覀兾幕臇|西呢。所以最后用了《西游記》反而在創(chuàng)作上給我?guī)砗芏嘁婚_始沒想到的。

記者:面具是你們自己設計的?

楊慶:我們有設計,最后我們的美術,他們有參考是日本的能劇,然后從能劇里面吸取了那種詭異的風格,然后放到了面具的設計。實際上我們也得去借鑒整個東方的那種美學放到里面去。最后還是你要從自己的文化里面去找到那些東西去呈現。

記者:為什么于小惠要把劉波的面具摘下來?

楊慶:它這個很簡單,就是因為觀眾希望它摘下來,觀眾希望看到角色,看到演員。雖然我們知道那個面具下是他,但是觀眾為什么不想看到他呢?前面是因為劇情他不能摘,他只能戴著,但是那個時候身份已經暴露了,那他自己又騰不出手來,那這個角色的去幫他摘下來。其實于小惠這個角色,其實我也想看到劉波,我跟劉波面對面說,我也不希望我們倆說話的時候你是戴著面具,他也是于小惠生死承諾瞬間,我要見證,這也是一種人物的動機。

記者:是不是她可能想確認一下,劉波確實成了自己的英雄了?

楊慶:對,她就是那種心理,她就是一種我要見到。

記者:于小惠是重慶本地人嗎?

楊慶:不是,她是外地人,是外地轉學來的那種北方人,他們在重慶,重慶有很多這樣的人。他們一生都是說兩種語言,而且毫無規(guī)律地自動切換模式。

但是于小惠這種比那種要復雜一點,那種是老鄉(xiāng)見老鄉(xiāng),于小惠這種是會復雜一點,因為她十幾歲來到一個陌生的環(huán)境里面,她會有一個過程,然后在很多年之后再一次見到那幫人之后,她又會有一個語言不適應的過程。

記者:為什么要設置語言上的差異?

楊慶:因為重慶有那樣的人嘛,重慶本身是一個移民城市,重慶以前在三線建設的時候,搬過去很多的居民者,然后就大量的北方人都搬到那里。他們在他們的廠區(qū),在他們的一個集體的氛圍里面,他們都說普通話。但是他們跟重慶本地的人交流的時候,他們又學會了本地語言,我身邊有這樣的朋友。所以我寫于小惠的時候,我大概知道那種人的感覺。

記者:她在單位里那種不如意,也是有這種外地人的心態(tài)在嗎?

楊慶:那個沒有,單位里的不如意,是來自于整體,我希望寫一群失敗者,我希望寫一群人到中年其實不如意的一種人生的境遇,就這樣的人可能更會珍惜感情,他們會被感情所觸動,而不是成功的人士,成功的人士是沒有感情的。

記者:他們?yōu)槭裁磳χ袑W時代的記憶還那么寶貴,那么珍惜,也是因為他們是失敗者嗎?

楊慶:中學那個東西反正是我自己放進去的,因為我覺得他們在中學,他們在青春,他們在十幾歲的時候,他們以為自己未來會擁有很多。但是后來其實發(fā)現擁有的也不過就這些,這是一種我對于留在本地的同學們的一種看法,就是我覺得倒不是這個,這個沒有什么高低之分,沒有什么,但是我會覺得他們其實留在那里就跟那個東西永遠在一起了,就脫不開那種關系,因為他們住在那個地方,他們每天都會見證很多變化。這條街又封道了,改路了,那個樓又拆了,又怎么怎么樣了,他們會目睹這個東西。他會在那種變化當中知道什么東西是有的,現在是沒有的,他會明白一個東西。他跟我們這種離開家鄉(xiāng)去外地漂泊的人是完全不一樣的。

記者:于小惠在她剛出場的時候,買一瓶藥放在冰箱里,背后有什么故事?

楊慶:剪掉了一場戲,剪了一場她到醫(yī)院看她爸爸的一場戲,她有一個生病的父親,就是說帶著某種生活的壓力,帶著某種生活的負擔,這么一個普通銀行的,不能叫銀行的(注:在預告片中,他們搶劫的是銀行,電影正片用特效改成了金融公司),普通的金融單位的一個職員。就是想給她的生活當中有點什么負擔。

記者:就好像劉波的外公一樣?

楊慶:對,他們每個人之所以不能活得奔放,他們總得有點什么。那于小惠為什么不結婚,為什么現在還是給人一種單身的感覺,她有什么原因嗎?實際上都是冰山之下的故事。但是我們沒有直白地講出來,給人感覺似乎有。

記者:像劉波的外公,這個人物有原型嗎?

楊慶:他也有原型,他一方面是我對自己的外公是有很深的感情的,所以我會寫外公沒有寫爺爺,然后還有是我身邊的朋友們,他們跟我講,他跟他們隔一代老人的關系。而且他也是我對于現實的一種,我發(fā)現我們環(huán)境里的人,我們始終是隔代親,我們并不太會處理直接的親緣關系,子女跟父母中間,父母跟他們的父母中間,我們在表達上是有一些不順暢的。所以我們的表達都放在了隔代的關系上。他其實也是為了體現家庭的孤獨感,就是我寫一個老人放在那,像劉波這樣的人可能就跟那個人,跟那一代老人之間就會產生一種互動,但他跟父母(缺少這種互動)。

記者:這種互動反而更體現了家庭里的那種孤獨感?

楊慶:他反而更體現家庭的那種隔閡、孤獨,他出生在這樣的一種,其實三代都是獨立的,一個外公,一個媽媽,一個他,他都是在體現這樣一個人,我們似曾相識的孤獨感,這個家里面每一代都缺一個人。

記者:是不是可以設想一下,就是劉波小時候會跟他外公一起看球吧,因為他外公穿了一身意大利隊服。

楊慶:不一定會一起看,其實我設計的就是,他外公穿的那件球衣是劉波的,有些老人家會穿一些孫子的衣服。就是劉波把那件衣服給他穿,或者他自己找出來他愿意穿怎么樣的,他是一種關聯。他外公是做什么的,其實我不知道,沒有說他一定是做什么的。

以前想過他外公可能是那種在重慶跑長江的老的船員。所以他們家,我一直在他們家有放汽笛的聲音,他們家我一直在畫外鋪那個船的聲音。但是這些我覺得就是一種創(chuàng)作意圖,但是未必要找一些出來,觀眾去想這個東西。

記者:劉波是18中畢業(yè)的,18中是在江北,這是疏忽了?

楊慶:18中實際上是我高中的一個學校,但是我是在成都18中,所以我就說了18中。因為18中,我知道這個數字的意義,可能是每個城市都有的,我知道我隨便說一個數字,什么32中,54中,7中、9中、11中,我隨便說一個數字,每一個當地的人都會勾起自己的回憶,因為我選18,是因為我自己上的18。我根本不知道重慶那個18在哪里。

記者:那個槍是假的,劫匪為什么會害怕?

楊慶:因為劫匪并不知道這個槍是誰的槍,就是我只知道我的同伙被人替換了,那什么人敢替換呢?特警、警察、便衣,各種人都有可能。那拿這把槍就會變成我的槍,因為連我的人都不是我的人,他拿這把槍可能就不是我的槍。所以劫匪他最后見到孫悟空的時候,他專門問了一句,他說他手上是你的槍嗎?孫悟空說是的。然后他開始玩游戲了,那就一二三,他給我一槍,你捅他一刀。我就要有這樣的一個細節(jié)。

劫匪在那個情況下,他有無數的判斷,他要賭這把槍,他其實在之前他是得不到任何的訊息,他不能去賭這把槍,頂在我頭上那把槍,是我的還是,我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人。而且這個時候能夠進入銀行的人應該是警察,他當然不會想到是普通人了。這個時候這個人的來源太復雜了。

記者:最后他們逃出去的時候,最后那場大戰(zhàn)的時候,為什么安排七哥和劫匪對打,反而主角都在旁邊看著?感覺他們成了一個旁觀者,而不是參與者呢。

楊慶:那就是觀眾希望的。就是當故事走入到主角們的絕境死路的時候,他一定是上天派來的一個天使,一定是上天派來的一個救他們的一個人或者是一方勢力或者什么的,那來了以后在這兩方壞蛋與壞蛋中間爆發(fā)高潮的戲,我認為比主角,剛剛說的更現實主義,其實主角是干不過任何一方的,主角跟任何一分干都是死。但是壞人和壞人,這個就像彼德杰克遜重拍版的《金剛》,那當我主角碰見了一個霸王龍的時候,我還怎么辦呢?所以這個時候出現了一個金剛,出現了一個猩猩,猩猩跟霸王龍之間,三頭霸王龍的打斗太精彩了。其實主角也是在那個危險中,主角雖然在火鍋店里面沒有參與的,但是他們也在危險當中,因為任何一方獲勝之后的目標還是他們,這個就是一個,玩一個戲劇性的技巧,但是它背后有一個命運的隱喻。

記者:如果從戲劇設置來說,他們危險感是不是不夠?

楊慶:嗯,這個沒錯。

記者:您用了很多后搖音樂,是怎么挑選的?

楊慶:這個是因為我跟剪輯師我們兩個人都是后搖愛好者,我聽后搖那種故事的感覺。我以前我想這個故事的時候,我在 2009 年有這個故事的時候,我一直忘了一直在聽后搖,所以到了這場電影的時候,不自覺的,我跟剪輯師,我也沒跟他溝通,反正我也知道他喜歡后搖,他也知道我喜歡后搖,最后剪片的時候就自動地拿了一些后搖樂隊的音樂就貼上去了。后搖本身的畫面感太強了。后搖是很適合貼電影配樂的。

記者:您以后還會拍重慶相關的電影嗎?或者是您后期的電影計劃是什么?

楊慶:我不知道,我可能不會了。我不愿意重復,不愿意去定形、定位,我覺得拍電影還是要拍冒險的東西。不要去拍那種自己已經嘗試過,駕輕就熟的,拍電影不應該那樣。

我們的李安導演一直都是那樣做,他每次都讓你大跌眼鏡,然后拍出來都讓你贊嘆不已,人家每次都冒險。我覺得他的藝術成就真的來自于冒險,而不是像別的導演一樣,一部一部拍續(xù)集,拍某一類很擅長的,我覺得那樣會毀掉你的藝術生涯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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